第195章 30司徒(1 / 1)

叶旭没有在柳州呆了多长时间,便向叶秦告辞离去,与,春易水长老等人”一起向五岭山方向赶去。飞出柳州时,他回头看了柳州城一眼,心道:“将来我回来的机会,恐怕一次少过一次了。”他心中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已经与叶秦叶思道等人不是一路人了,自己比他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野心和欲望也更大。春易水回头笑道:“叶师侄,你在嘀咕些什么?”叶旭摇头,突然笑道:“师叔,你有没有听过弥罗天妖帝这个名字?”他从玉楼中得到大周天星斗禁典,其中锤炼元神的法门,叫做弥罗天妖帝元神真解,这些日子”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玉楼中会出现妖族的心法。

“弥罗天妖帝?没有听说过。”春易水微微一怔,笑道:“不过弥罗的意思我倒知道,弥罗的意思是昊”弥罗天就是西方昊天。这位弥罗天妖帝,想必是曾经的统治西方昊天的一位天帝,不过妖族成为天帝的,少之又少,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曾经有一位弥罗天妖帝……”叶旭叹了口气,不再追问”心道:“玉楼中的心法,应该是与我量身锻造,按照大周天星斗禁典修炼下去,绝不会有错。”若想修炼大周天星斗禁典中的大周天元化真经,单单靠他自身牵引周天星力远远不够,必须依靠星斗微尘阵图的牵引速度,才能比得上其他巫士汲取灵气的速度。不过星斗微尘阵图,所牵引的周天星力”乃是小周天星力”共有七十二座星斗星力,而大周天元化真经所需的星力”却是大周天星力,共有三百六十五座,是小周天的五倍之多。

星斗禁典中,并没有提及如何布下大周天星斗阵法”但叶旭根据星斗微尘阵法,却可以推演出这门阵法应该如何摆布。他心念一动”星斗微尘阵图自动浮现出来,叶旭紧跟春易水、顾言之的脚步,同时调动阵图中的星珠排列次序”打乱从前他所排列的阵图。一座座新的星阵渐渐在阵图中形成,牵引来更多的新的星力涌入阵图之中。只要将三百六十五座星阵排列完成,这幅阵图便不再是小周天星斗微尘阵图,而是大周天星斗阵图!大周天星斗阵图所需要的星珠,远比从前更加恐怖,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的阵图中原来已经布下一个中型的阵图,共有七十二座完整的小阵图组成”而今拆散重组之后,竟然只能布下十四座大周天星斗小阵图,距离一个中型阵图还差了不知多少!“大概洗劫上百个门派,掠夺他们的星辰元磁晶石,我便有足够的财力,将大周天星斗微尘阵图完善为中型的阵图了”,叶旭眨眨眼睛,盘算洗劫其他门派的可行性”觉得自己连半分的胜算也没有,怅然一叹:“目前看来,这是句玩笑话……”

当然,如果他有这个实力”那就不是玩笑了。这座大周天星斗阵图简直就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别说完整的大型阵图”就连中型阵图他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好想洗劫那些门派啊……”

明月帝国中军本阵。司徒彪从战车上猛然站起身来,目露难以置信之色,左翼的轻步兵方阵居然被对方的轻步兵突破了,而且对方的兵力最多只有一个中队!不到两百人就能突破左翼整整一个联队五千人的军阵?光辉帝国的轻步兵什么时候变得比重装步兵都还要厉害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司徒彪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更令司徒彪不敢相信的是,这支敌军在突破左翼轻兵方阵之后,居然径直杀奔自己的中军本阵来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就凭这一百多号轻兵,也妄想摧毁自己的中军吗?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真当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真当自己身边的近卫军是泥捏纸糊的吗?整整两个中队的近卫军啊,论战斗力,司徒彪的近卫军甚至远在重装步兵之上,岂是这百来号轻兵所能匹敌?“弓箭手准备……”近卫队长司徒风将手中战刀高举过顶,正欲下令放箭时,却被司徒彪喝阻。“慢着。”一抹狰狞的杀机在嘴角绽起,司徒彪狞笑道,“谁也不准放箭,本将军要亲手剁下这些杂碎的脑袋!”孟虎手持战刀,在战场上飞奔跑。猎猎朔风刀一般从耳边刮过,脚下的大地正如潮水般往后飞倒退,猛虎中队的百余将士已经跟不上孟虎的脚步,被远远抛在了后面,不过前方那杆迎风猎猎招展的明月大旗却已经相距不远了!

明月大旗下,近五百名铁盔铁甲的近卫军严阵以待,犹如众星拱月般护着中间的一辆黑色战车,黑色战车上,傲然屹立着一员威风凛凛的大将,大将身披玄黑色的头盔,玄黑色的重甲以及玄黑色的战袍,就连身后随风翻卷的披风也是黑色的,整个人完全包裹在一片黑暗之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冥将!迎上司徒峻狰狞的眼神,孟虎眸子里陡然燃起狂暴的杀机!黑压压的近卫军潮水般从孟虎视野里退走,他的眼里只剩下那杆明月大旗,还有明月大旗下傲然屹立的那员明月大将,那颗人头,他要定了!朔风烈烈,战鼓阵阵。不等身后猛虎中队的全体将士跟上,孟虎就已经无所畏惧地一个人冲向了明月帝**的中军本阵。孟虎腾空而起的身形已经欺到了小队长面前,屈膝一撞正队长面门,只听“噗”的一声响队长的头颅就已经被孟虎膝盖上的铁制护膝撞得碎裂开来,顷刻间碎成了漫天四溅的血雨碎沫。

一膝盖撞碎小队长的头颅,孟虎顺势疾探右手,一把扯住战马的缰绳狠狠一勒,疾前冲的战马顿时痛嘶一声人立而起队长失去头颅的尸身从马背颓然摔下,孟虎的身形这才从空中飘然落下,稳稳地跨骑在马背上。“呼噜噜。”健壮的战马被孟虎沉重的身躯压得往下猛然一沉,连退数步才堪堪稳住,末了还打了个沉重的响鼻,又使劲地晃了晃硕大的马头,孟虎捋了捋战马飘逸的鬃毛,缓缓勒转马缰,向着不远处的那杆明月大旗再次扬起那柄卷了刃的战刀……早有近卫军把一柄形式古朴的厚背砍刀递到了司徒彪手中。

司徒彪接过砍刀却没有主动出战的意思,他可是声名显赫的将军,而对方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罢了,无名小卒要想挑战他这个将军,先得有能力突破近卫军的截杀,还得击败他的贴身侍卫司徒风才行。如果来者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那他根本就不配做他司徒彪的对手。“哈!”孟虎大喝一声,双腿用力一挟马腹,**战马吃痛,顿时长嘶一声甩开四蹄向前狂奔。司徒彪的近卫队反应极为不到片刻功夫,两小队长枪兵就已经列阵完毕,在孟虎前进的道路上布下了一大片冷森森的死亡壁障,孟虎如果继续策马前冲,就会一头撞上由上百枝长矛组成的死亡森林。训练有素的战马驮着孟虎无所畏惧地向前冲刺,就在战马即将撞上矛林的刹那间,孟虎猛地一勒马缰,战马顿时腾空而起,堪堪越过那片死亡之林。

战车上,司徒彪的嘴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这家伙的骑术似乎有些出想象啊。不过很快,司徒彪眸子里的震惊就被狰狞的杀机所取代,骑术出色又如何?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孟虎连人带骑从空中坠落,强大的惯性令战马不堪重负,霎时悲嘶一声萎顿于地,马背上的孟虎顿时被狠狠地掀翻在地,落地一连几个翻滚,情形极为狼狈,孟虎刚刚弹身坐起,冰寒的杀机已经挟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自脑后袭来。惊回头,两杆前行的乌黑大枪犹如出洞的毒蛇疾噬而至,锋利的枪尖距离孟虎的前咽后颈仅有咫尺之遥,孟虎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枪尖上透出的森冷寒意,这一刻,死亡距离孟虎是如此至近!

不愧是孟虎,生死关头并没有丝毫慌乱。身为一名老兵,孟虎深知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在战场上要想生存下来,你必须永远保持冷静,只有保持冷静,才能让你在最危险的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在战场上,任何疏忽任何差错,都足以让你送掉性命。生死关头,孟虎岿然不动,他的冷静再次救了自己!那两杆乌黑的大枪几乎是贴着孟虎的颈项前后划过,锋利的枪刃只在他的肌肤上划开了两道细小的血口,孟虎虽然受了点皮肉之伤,却保住了性命,假如刚才孟虎有丝毫的慌乱,往前或者往后闪避,那么此刻,他只怕已经成了司徒风的枪下亡魂!司徒风死死地瞪着面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在自己势在必杀的双枪突刺之下,这家伙还能如此镇定,生死关头,他竟然不躲不闪,岿然不动!莫非这家伙的神经是铁铸的?司徒风是司徒彪的义子,也是司徒彪的贴身侍卫,一身武艺深得司徒彪真传,尤其擅使双枪。

枪势落空,司徒风就意识到大事不妙,急欲抽身后退时已经晚了。更可怕的是,孟虎的枪势虽然被撞歪了,然而枪尖所指方位却并未脱离司徒彪的肩井要害,毫无疑问,孟虎的膂力比司徒彪更加强悍,司徒彪亡魂皆冒,再顾不上将军的形象,身形往后一翻就从战车上倒栽而下,最后虽然勉强躲过了长枪贯体之厄,却也被逼下了战车,头盔也掉了,整个人显得无比狼狈。仅仅一合,敌军大将就被孟虎杀得如此狼狈不堪,堪堪杀到明月帝国中军本阵的猛虎中队霎时爆起山崩海啸般的欢呼,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分的武艺居然使出了三分的本事,反观司徒彪的近卫军,却是士气严重受挫,此消彼长之下,猛虎中队的百余残兵居然和司徒彪的近卫军杀了个难解难分。不过,真正决定战争胜负却是孟虎与司徒彪之间的较量。蚀骨的冰寒从咽喉处袭来,瞬间就漫延至全身,绝望司徒彪分明看到那个“无名小卒”从容地擎起了一柄卷了刃的战刀,又从容地向着自己的颈项切了下来,下一刻,无尽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司徒彪其实死得挺冤的,他为自己的骄傲和大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果不是对自己的膂力有着盲目的自信,如果放弃以力博力的打法,凭借比孟虎多出将近二十年的沙场博命经验,最后的胜负还真的很难说。遗憾的是,战场上从来没有如果,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孟虎一刀枭下司徒彪的人头,翻身又跃上战车,用大枪将司徒彪的人头高高挑起,仰天长啸起来。明月帝国东征第一战,孟虎阵斩安康第一军团总督司徒睿弟弟司徒彪,司徒彪现年三十七岁仅有一名年仅七岁的女儿,香火传承从司徒彪开始断裂,司徒彪死后,司徒睿从自己的四个儿子当中挑选出司徒轲接替司徒彪的位置,整合兵马准备攻打河西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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