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经理继续说：“我平时对底下员工都挺好的，对了，小王她和店里一个女员工周玉貌似关系不错，两人经常在一起， 对于王亚馨的情况，我不是特别了解，你可以问一下周玉，她现在就在店里，我去把她叫过来。” “好。” 经理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周玉，来办公室一趟，有两个警官要问你问题。” 经理挂了电话和三个人说：“等一下，她在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周玉走进办公室，她打扮和其他夜店的人不一样，反而挺小清新的。 萧洁问周玉：“周玉，你经理说，你和王亚馨关系不错。” 周玉说：“是的。” “王亚馨有男朋友吗？” “这个.......”周玉停顿了一下说，“她有不止一个男朋友。” “她有几个男朋友，你知道吗？”秦苒苒问周玉。 “应该是四个。” 经理在一旁表情都变了，小王是不是在夜店里认识的那些男的，他慌忙跟三位警官解释：“我们店里是不允许搞这些的，一旦发现就要被开除，不是.....周玉，你知道王亚馨乱来都不来跟我说。” 周玉连忙给自己辩解：“经理，不是我不想说，是王亚馨她不让我说，你平时看见她对人挺和善的，其实她特别社会，我要一不搭理她，她就生气，我怕她生气后找我麻烦。其他店里的员工也知道啊！他们也不敢说。” 秦苒苒从周玉的话里找到了一些信息：“你说王亚馨社会，为什么这么说？她除了你还有哪些朋友？” “我有一次和她出去吃过饭，对面都是男人，就我们两个女的，王亚馨喊其中一个人大哥。我吃完饭赶紧回来了，之后我说什么都不跟王亚馨一起出去吃饭了。”周玉说。 秦苒苒：“大哥？”可能是社会上的混混之类的，需要排查一下。 “你还记得那个大哥长什么样子吗？”秦苒苒追问。 周玉说：“记得，那声大哥我印象特别深刻，我现在都还记得他的脸还有纹身。” “什么样的纹身？” “左青龙右白虎。” 噗嗤，诸葛陈林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大哥。 萧洁：“马上你随我们去警局，回忆一下’大哥‘的模样，让我们警局的画师把他画出来。” “好的。” 顾昊霆按照萧洁传来的消息去查了上周六出入游泳馆名单，一共差不多有三百人，教练是在临近游泳馆关门的时候才发现那串钥匙不见的，所以顾昊霆拿了周六一整天出入游泳馆的名单。 在周玉去回忆“大哥”的空档，秦苒苒让诸葛陈林调取了出事那天晚上游泳馆的监控录像。 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出于谨慎还是要仔细看一遍的。 秦苒苒：“陈林。” “诶........” “你在办公室里把监控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全看一遍。” “收到。“ “我和萧洁、顾昊霆去查一下周玉口中的大哥。”秦苒苒说。 拿到了“大哥”的画像，还挺有男人味的，萧洁去警局数据库里找一下有没有这个人。 萧洁出去后，很快就拿着的资料走进来：“查到了，“大哥”本名叫汪海洋，之所以这么快查到，是因为他一年前参与过一起打架斗殴事件，被记录在档案库里面。” “我们去找一下他。”秦苒苒说。 萧洁：“好，他和他父母住在一起。” ....... 汪海洋和他父母住在老房区，听破旧的一栋房子，连门铃都没装。 “你们是不是警察，是不是我家海洋又犯什么事了。”一个年迈的老母亲缓慢地走出来开门，见到三个人说。 “不是的，我们来找他了解一些事情，汪海洋没有犯事。”秦苒苒说。 “哦，那就好。我家海洋现在不在家里，他应该在那里。”老人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跟你们说也无妨，他应该在附近赌博。” “在哪里？有具体地址吗？”秦苒苒又问。 “有的，我把地址写给你们。”老人颤颤巍巍地拿着笔在纸上写了个地址，递给秦苒苒他们。 从汪海洋父母家出来，秦苒苒叹了一口气说：“唉……老人也挺不容易的，儿子又不争气，应该是经常惹事的主。” 按照纸条上的地址，三个人找到了那块地方，挺偏僻的，秦苒苒预感到有些不对，问顾昊霆：“要不要跟张队要些人，我担心......” 顾昊霆说：“不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那户人家大门紧闭，顾昊霆走在最前面，他缓缓推开门，木质的大门“吱呀”一声， “谁！”房子里面有人喊了一声。 有三个人拿着铁棒出来了，领头的看见秦苒苒和萧洁，吹了一声口哨：“原来是美女啊！” 完犊子了，看样子是要打架，可是我连女子防身术都不会。秦苒苒不惊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张队的话，去学一下跆拳道之类的。秦苒苒心想。 顾昊霆：“放尊重点，我们是警察。汪海洋呢？你叫他出来。” “我们大哥在里面喝茶呢！还警察，你要是警察，我们就是警察局局长。 兄弟们给我上。”领头的喊了一声。 那几个人操着铁棒就往顾昊霆身上抡。 秦苒苒被接下来的这一幕震撼到了，那棒子快碰到顾昊霆衣服的时候，顾昊霆一个移步，拽起那个人的胳膊，把他连人带棍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人痛得嘴里一直叫唤。 好家伙.....是个练家子啊！ “兄弟，我错了，不不不，警官，我错了，大哥就在里面，哦，不，汪海洋在屋内。 “带我们进去。” “好的，几位警官里面请。” 这一前一后判若两人，对于这种人还是要靠拳头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