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姑娘在穆橙歌的拉扯下,渐渐地远离了假山湖,在穿过小径的时候,透过花草,在湖边仍然能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形。 是穆笙。 此刻她正坐在舟上,托腮望着湖边出神。说来也奇怪,竟然看不见那叽叽喳喳的杏仁,只有一条条锦鲤在水面游动。 敏姑娘眼神微闪。 或许这是一个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 “表姐,你为何停下了。”挽着敏姑娘的穆橙歌疑惑地问道。 敏姑娘的神色恢复如常,柔柔的笑道:“我还得去一趟母亲那里,我今日还没有过去奉茶的。” 奉茶是敏姑娘每日都要为穆老夫人做的,作为养女这一点规矩是万万不能舍弃的。 “我还想约着表姐一起去我那处赏花呢。”穆橙歌有些失望:“那等表姐得空的时候再过来吧。” “好。” 二人在假山湖的背面分开了,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不久后 敏姑娘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缓慢的伸出手去。 了何事。 陈二姑娘站了出来:“快些送敏姑娘、小郡主、小公子回去更衣,这样的天气感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旁的柳公子不发一语的看了敏姑娘一眼,搀扶着脸色惨白的穆止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人落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府上,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把穆笙当成了罪魁祸首。 穆老太太自然也不例外。 听闻此消息,摔烂了一只红瓷白釉茶杯,足以见她的愤怒:“传令去,让小公子、小郡主和敏姑娘换好衣服后来我房中,我到要看看今天是唱的哪出?” 彩春忍住心中的窃喜:“是。” 看来这小郡主要倒霉了。 一名穿着青色长衫的丫鬟快步走进了穆橙歌的闺房,急急忙忙道:“姑娘,姑娘,敏姑娘和小郡主落水了!” 穆橙歌正在房中无聊的把玩小玩意儿,闻言一惊,赶忙丢了玩意儿,道:“她们人呢?” 丫鬟回道:“被老太太叫去花厅了……” 穆橙歌赶忙提了裙子,向门外赶去。 花厅中,四人齐齐的坐在里边,正前方坐着神色十四分严肃的穆老太太。 柳公子静静的立在花厅外的橘树下。其余的姑娘们早就十分有眼力的告辞回府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穆老夫人的语气十分的沉重,虽是对着敏姑娘发问的,可这严厉的语气分明是冲着穆笙来的。 穆止微微皱了眉。 敏姑娘在穆橙歌的拉扯下,渐渐地远离了假山湖,在穿过小径的时候,透过花草,在湖边仍然能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形。 是穆笙。 此刻她正坐在舟上,托腮望着湖边出神。说来也奇怪,竟然看不见那叽叽喳喳的杏仁,只有一条条锦鲤在水面游动。 敏姑娘眼神微闪。 或许这是一个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 “表姐,你为何停下了。”挽着敏姑娘的穆橙歌疑惑地问道。 敏姑娘的神色恢复如常,柔柔的笑道:“我还得去一趟母亲那里,我今日还没有过去奉茶的。” 奉茶是敏姑娘每日都要为穆老夫人做的,作为养女这一点规矩是万万不能舍弃的。 “我还想约着表姐一起去我那处赏花呢。”穆橙歌有些失望:“那等表姐得空的时候再过来吧。” “好。” 二人在假山湖的背面分开了,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不久后,号称要去奉茶的敏姑娘却转身回到了假山湖边,身影掩映在花园里的繁花茂树中。 在花木的掩盖中,敏姑娘望着那个湖边的身影,松了一口气,还是只有穆笙一个人! 那艘小小的舟停在靠近岸边的湖面上,随着水波的上下起伏,小舟也上上下下地在摇晃,穆笙还是保持先前的那个姿势,没有一点变化。 脑袋沉沉的一点一点,宛如小鸡啄米一般上下起伏,正午的阳光洒在少女的身上,勾勒着少女的裙角和发丝,远远的望过去,竟形成了一副静谧和谐的画面。 找不到呢? 穆止的心中有一阵自己都说不上来的 通水性,那自然是不能的。 看见穆笙落水的那一刻,他出自本能的跳了下去,全然忘记了这只是她计划的一环。 浸在早春的湖水中,虽有暖阳,但仍然照不进冰冷的湖水中,穆止陡然生出绝望感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下沉,他只能拼命的划动起来。 水雾朦胧中,他看见了穆笙惨白的脸,连忙大喜地拽着她的手腕就往上面浮动。 幸亏杏仁给了他一个力,不然他也不能顺利的将穆笙拖上来。 随着两人上岸,敏姑娘也很快被救了起来,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一张脸也早是残败不堪,手臂上还能看见一些结痂的伤口,她正大口大口的往外吐水。 先前在湖边游玩的姑娘们自然也被这天大的动静给惊着了,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陈二姑娘站了出来:“快些送敏姑娘、小郡主、小公子回去更衣,这样的天气感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