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灼灼张了张嘴巴,想试图挽回这一悬疑,悬疑到底的无厘头路子,能不能悬崖勒马回头。 最终“呃”了半天,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未灼灼仔细回忆起了,之前她让卜心用法力瞬移回家,但貌似这回的不是家。 而是来到了这舞台盛大,台下全是众一颜值爆表,目测过去身材也很一级棒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啊! 当然,也有些个别上了年纪的,但也是老了的靓仔靓女。 简直是在场的就没一个丑的,都是顶级流的人物啊。 未灼灼哭唧唧着个脸,不过话说回来,她这次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个什么时代? 还有周末怎么也在? 脑子里一股子的疑问真特么的多,她就一点脑容量,不够装和推理猜呐。 贼特么喵的憋屈。 “我……”未灼灼泪光盈盈,望向女导干。 “你什么?”女导干皱眉问着她。 “我……”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词穷,而是她怕她真说了,人家下一秒就会打电话给精神病院把她给送进去,这地方她又不认识什么人,也不熟。 进去估计可能,她得待到养老的年纪了。 这还没进去呢,未灼灼的脑海里的画面瞬间成行了—— 进去时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黄花大闺女,出来时俨然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疯疯癫癫的疯婆子。 诶窝敲,未灼灼忍不住落泪,人生地不熟,真难熬。 尤其还是这么特殊。 当未灼灼已经决定好,把周围的门都瞟了一遍,计划好迅速夺门而逃的计划时,有人在台下瞬地站了起来,指着她喊—— “妹妹,你怎么在这儿?”声音是那种御姐音,听着就很霸气侧漏的那种。 闻声,未灼灼猛地骤然抬眼往下看,是一副看着有点熟但一看又觉得很生的面孔。 长得很好看,一卷棕色长发,五官很有分辨识度。 但未灼灼还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女人。 还有,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她爸妈给她生了这么个漂亮姐姐? 哪里冒出来的? 真是乱认亲戚!未灼灼心道。 站未灼灼旁边的女导干突然激动的大声看着那个女人道:“影后,你认识这位女士?” 影后微笑着点头:“这我妹妹啊,我能不认识吗?!” 旋即玉白的手指向未灼灼招了招手,“妹妹,过来,姐姐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未灼灼愕然,迷茫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又再次看向了那个影后。 这是要闹哪样? 看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真的就像认识她一样,不会真的是认识她吧? 这想法刚一冒出脑子,未灼灼立即就摇摇头把它给否决了。 “怎么?妹妹这是还在和姐姐闹脾气?”影后依旧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但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有些不大相符。 未灼灼左想右想,还是没想出个好的法子来,在众人莫名又好奇的目光下。 她只得硬着头皮笑呵呵的说了:“没有的事,妹妹早就不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来这看姐姐上台领奖呀!” 真是应了那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哔了个狗汪汪。 一听,影后当即笑出了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就是嘛,姐妹哪里能有隔夜仇的。” 未灼灼远远的看着她那八颗牙,内心顿时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她可能是用的黑人牙膏。 emmm……不好意思,请原谅她在这种场面之中还能无意中跑题了的,咳咳…… “来来来,过来姐姐这里坐,姐姐这里还有个位置。”影后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位,随之又看向了女导干:“李导,不介意吧?” 女导干笑着回:“影后的妹妹,我们怎么可能会介意呢。” 看得出,这影后在娱乐圈有一点的地位,而且还是很难撼动的那种。 未灼灼抿了抿唇,桃花眸微微眯起,平静的看着影后。 这么一看,好像还真的是在哪见过。 她没法,只能走下台坐在了影后位置的边上。 与周末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特意瞥了他一眼,然而发现他此时的眼上角没有周末那三厘米长的疤痕,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也不像是去整了,奇了怪了。 “姐姐,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未灼灼偏头问着那口头上所谓的“姐姐”。 “他啊?”影后姐姐笑了一声,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台上的男人,随即道:“钟元笙。” 哈? 钟元笙? 所以他真的不是周末那斯? 那为什么长得和周末一模一样,就是眼上角没有疤而已,还有要说也只能说是俩人的气质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同。 未灼灼大脑嗡嗡作响,耳朵也顺势耳鸣了一样。 她自己本来就是和另个“未灼灼”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然她那一起从小玩到大的童橙宝也不可能认不出来啊。 这又来了一个“周末。” 什么鬼马情况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