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能力远超团藏的想象,本计划让鼬协助根部抹除宇智波一族,谁料鼬仅凭一己之力,便屠杀了整个宇智波。 这样的人对团藏来说,威胁远比价值要大,所以他绝不会留下鼬的活口。 只可惜团藏做事一向不能如愿,他派去暗杀鼬的两名根部都被反杀了。 甚至在团藏的眼皮底下,鼬取代了他的贴身侍卫,对其进行了威胁。 既知根部没人是鼬的对手,团藏只好暂时履行承诺,不对佐助动手。 随着鼬背负灭族的骂名逃离木叶,佐助彻底成了孤儿。 这天季之兴带着鸣人来到宇智波的族地,见到了蜷缩在角落里佐助。 “佐助,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鸣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小跑到佐助面前伸手去拉。 可是就像第一次鸣人伸手和佐助示好那样,佐助压根没有抬头,更没有伸出手。 季之兴心中一冷,比起一无所有,更让人绝望的是从应有尽有再到一无所有。 正是因为曾经拥有过,才会知道失去时多么令人心痛。 季之兴慢慢走到佐助身边,靠着墙蹲了下去。 “佐助,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和鸣人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季之兴没有说多余的话。 对于现在的佐助而言,再诚挚的安慰也不过是苍白的话语,他需要的是温暖的灵魂,陪伴他跨过这冰冷的深渊。 鸣人也同样蹲在佐助身边,他希望自己能帮到佐助,可又不知从何帮起。 于是乎,三个不大的孩子,就那样安静地蹲在角落里。 …… 团藏违背火影之意擅做主张,导致木叶一大战力就此消失。 日斩派暗部包围住团藏的据点,以对方架空火影执意行事,以及之前涉嫌出卖村子的双重罪过,欲对其进行权利剥夺与监禁。 可这事还没定下来,火之国南部就传来了有雾隐村忍者入侵的消息。 这让日斩不得不放弃瓦解根部的想法,只是警告团藏,日后做事多考虑些分寸。 团藏冷笑,他这人做事从不在乎什么分寸,他只在乎一件事到底该不该做! 不该做,团藏他看都不会看一眼;该做,即便你日斩再警告几次,团藏也依然会想法设法去做。 而就目前而言,团藏觉得他最该做的事,就是杀死季之兴! …… 佐助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这会儿季之兴和鸣人再安慰几句,其人终是愿意离开宇智波的族地了。 鼬很清楚团藏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在临走前他曾拜托过三代火影照顾好佐助。 日斩答应了背负黑暗的鼬,最后给他安排了一项长期任务:加入并监视新兴的组织——晓! 日斩虽不是什么大善人,可说话倒还勉强算数。 他答应鼬照顾好佐助,于是在宇智波族地封禁的时候,将佐助送进了少儿福利院。 这会儿佐助和季之兴他们分别后,独自回到了少儿福利院,两眼无神地瘫在床上,呆呆地看向天花板。 季之兴和鸣人回到家后,照常洗澡吃饭。 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季之兴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鸣人,你知道嘛,其实我父母并不是火之国的人。”季之兴假装漫不经心地提出话题。 “是吗?那季之兴的故乡在哪里?” 鸣人嚼着红烧肉,满嘴流油。 季之兴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的故乡在哪里,所以,我想要出去找找。” “那我陪你一起去!”鸣人天真的说到。 季之兴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不可能一天两天就找到故乡的。而鸣人你再过不久就要开学了,就这样离开村子怎么行?” “可是,季之兴不也没上忍者学校吗?”鸣人一脸困惑。 “额……” 季之兴稍微整理一下措辞,回到:“我不上忍者学校,是因为那些东西我父母之前都教过我。” “要不然你想,我怎么可能会那些忍术呢?” 鸣人一想这话也对,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季之兴要出去多久呢?”鸣人追问。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一个月后找到故乡我就回来了,也可能一年后我还在继续找。”季之兴如是回答。 鸣人有些急了,道:“那怎么行?如果季之兴一直找不到故乡,那我们不是永远都见不了面了?” “怎么可能?鸣人,我的实力你最清楚了,我怎么可能找不到自己的故乡呢?” 季之兴爽朗的笑着,想要以此缓和一下微妙的氛围。 不过鸣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逐渐黯淡下来。 “我是相信季之兴的实力啦!不过……” 鸣人话还未说完,季之兴便打断了他,道:“鸣人,我答应你,在你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怎么样?” 鸣人听到这话,虽知道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到季之兴,但总比永远不见要好。 说让季之兴不要去找故乡这种话,善良的鸣人是万万不可能说的。 在一番艰难的自我开导后,鸣人终是点头说到:“说好了,不准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