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杯子做工精美,可是我花老大价钱买来的。” 曹亮惊愕道:“听买主说,这可是从西周传下来的,要不是看我诚意足,他还不愿意卖。” 付老头盯着曹亮看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依我看,是上周的还差不多。” 曹亮眉头一挑。 付老头说的大差不差。 这酒杯,是他上个月买来的茶具中的一个。 付老头突然来这么一招,他也就将计就计,没想到付老头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一眼就看穿了。 他装作郁闷道:“哎呀,看来我被骗啦!那黑心的家伙,别让我下次再看到他,不然非揍他一顿不可。” 付老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装了一会儿,曹亮演不下去了,耸了耸肩,道,“好吧!我就是和师傅您开个玩笑,其实我狗屁都不懂。” “别乱叫。” 就在曹亮郁闷的时候,就听到付老头说,“想喊师傅,至少要敬个茶吧?” 曹亮眼睛一亮。 成了? 付小丽很有眼力见的端一杯茶给曹亮,曹亮借花献佛的奉上,“曹亮拜见师傅。” 付老头饮了一口,就放在了桌上。 算是认了曹亮这个徒弟。 随即,曹亮也知道了付老头的名字,叫付春海。 付老头询问了曹亮一些基本的事宜,最后确定曹亮是真的狗屁不通。 随即回屋拿了一本书丢给曹亮。 “把这本书给我背熟了再来找我。” 丢下这么一句话,曹亮就被赶走了。 曹亮翻看了一下,里面都是关于古董鉴别的案例,还有付老头注的详解。 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接下来的日子。 曹亮基本都在看书。 月底的时候,池虎几人就离开了四九城,还是曹亮亲自去送的。 一个月后。 付老头让曹亮凌晨来找他,说是带他去见见世面。 那地方叫鬼市,和黑市差不多,差别在于交易的都是老物件。 当然,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是假的。 想要淘到真货,除了眼力外,还要运气。 经过那一趟,曹亮也明白了这一行的基本规矩。 ... 眨眼几个月过去。 孟小杏的肚子是越来越大,眼看距离生产的日子已经不远。 曹亮提议直接住在医院,那样也方便很多。 但孟小杏不愿意,觉得浪费钱。 没办法,曹亮拗不过她,只能听她的。 大不了到时候他直接抱着她直奔医院也是一样的。 除此之外,许大茂的病情有了好转。 在他两口子的努力下,娄晓娥确认怀孕。 可把那两人高兴坏了,提着好酒好菜来曹家庆祝了一番。 许大茂还因此特地带着怀孕证明去傻柱家炫耀了一番。 一天,曹亮在办公室摸鱼。 李胜利来找到了他,“亮子,跟我走,我叔找你。” “啥事啊?” 曹亮问了一句,跟着李胜利朝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 “还不是年关福利的事?” 李胜利抱怨道。 曹亮郁闷道:“这事找我也没用啊!你也知道我现在弄不到多少肉。” 自从结束黑市的交易后,曹亮平时也低调了许多。 除了每月的任务量,他啥也不搞了。 去年的福利,还是李胜利自己去肉联厂谈下来的。 “我知道,我叔有其他的想法。”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胜利敲了敲门,就和曹亮走了进去。 李怀德道:“小曹来啦!胜利和你说了没有?” “说了。” 曹亮苦笑道:“但您也知道,我以前的渠道也弄不到多少肉了。” “没事。” 李怀德笑道:“我这里有了个想法,不过就是需要你跑一趟。” 曹亮不解的看着他。 李怀德道:“现在肉联厂也给不了多少肉,听说上泸靠近海边,那边海产便宜,我想着,肉虽然弄不到,海产也是不错的,小曹啊!叔打算让你跑一趟。” 啊这...... 曹亮有些为难。 “怎么?有事?” 李怀德问道。 曹亮在他手底下做事已经好几年了,一般情况他不会如此。 曹亮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媳妇儿准备要生了,我这时候去出差......” “明白了。” 李怀德笑骂道:“我又不是让你去很久,就去几天,就算弄不到也没关系,就是去试试。” “...行吧,谁叫您是我叔?” 曹亮问道:“叔,是我一个人去?” “你自己安排就行。” “啥时候去?” “越快越好。” 商定后,曹亮就回了办公室。 “亮子,老李找你啥事啊?” 刚坐下,王卫东就问道。 刚子和猴子也看向了他。 “老李让我去上泸出差。” 曹亮看向刚子,“刚子,今天下班回去你和你家里人说一声,明天早上陪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