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抬起头,倔强地直视着井行州,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坚决:“不,我不乖,我就要知道。” 她的眼神清澈见底却又坚定无比,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劲儿。 那明亮的眼眸仿佛燃烧着两簇炽热的小火苗,让井行州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井行州无奈地凝视着她,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激烈的挣扎。 在那短暂的瞬间,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理智却似坚固的堤坝,两者在他的眼底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交锋。 他的目光愈发深沉炽热,犹如燃烧的炭火,仿佛要将童米粒整个人都深深地烙印在心底。 最终,情感的洪流还是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童米粒的嘴唇。 那吻轻柔而急促,带着他压抑已久、喷薄欲出的炽热情感。 井行州的唇带着烈酒的味道。 醇香中又透着一丝刺鼻,那矛盾而独特的气息瞬间如汹涌的海浪般侵袭了童米粒的感官世界。 童米粒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井行州那温热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自己的唇上。 那带着烈酒气息的吻如同一场迷离的梦境,让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过了好一会儿,井行州才缓缓松开了她。 童米粒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她结结巴巴地说:“漂亮哥哥,你……你干嘛又亲我。” 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和羞涩,那声音细若蚊蝇,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她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这个吻和平时那些充满宠溺与疼爱的吻截然不同。 它似乎带着某种危险而诱人的气息,仿佛是一个让人想要堕落其中、无法自拔的甜蜜陷阱。 井行州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感。 有深深的愧疚如乌云般笼罩,有熊熊燃烧的欲望似烈火般炽热,更多的是那如潮水般难以抑制的浓烈爱意。 他的目光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幽潭,仿佛隐藏着无数无法言说的秘密和深情。 他哑着嗓子说:“米粒,别再乱动了,好好睡觉。”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夹杂着某种满足后的喟叹。 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此刻显得格外性感迷人,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情感风暴。 童米粒咬了咬嘴唇,那粉嫩的唇瓣被她咬出了一抹诱人的嫣红。 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再吭声。 但那颗小心脏却如同失控的鼓槌,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着,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直接跳出来。 井行州看着她安静下来的样子,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努力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试图让那如脱缰野马般的心情平复下来。 他那宽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还残留着方才激情的余韵。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只有两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轻柔暧昧的夜曲。 在这静谧而充满诱惑的夜晚缓缓流淌,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氛围。 …… 一场暴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整个百草园瞬间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宛如一个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大家望着窗外那如梦如幻的雪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当即决定去山下的空地滑雪。 井行州温柔且细致地为童米粒穿上厚厚的棉衣,又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毛茸茸的帽子和手套,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呵护。 童米粒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在他身边蹦蹦跳跳,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漂亮哥哥,我要滑得快快的!” 井行州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好,但你得先听我的话,慢慢学。” 盛鑫弘拿着滑雪板,一脸得意地冲权书燕挑眉:“燕儿,你看我这装备,今天肯定是滑雪场上最靓的仔!你可得小心别摔个屁股蹲儿,我可不会笑话你的。” 权书燕双手抱胸,笑着白了他一眼:“就你嘴贫,等会儿别摔得哭鼻子找我安慰。” 戴天睿和黎璇琪手牵着手缓缓走来,黎璇琪身着白色的羽绒服,宛如雪中仙子,美丽不可方物。 戴天睿那一向忧郁的眼神此刻也充满了柔情,他轻声对黎璇琪说:“亲爱的,一会儿我带着你滑。” 黎璇琪娇嗔地点点头,“行呀,那你可别把我带摔了。” 孔逸燃扛着滑雪板,迈着大步走向罗霄霄,大声喊道:“霄霄,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罗霄霄双手叉腰,哼了一声:“谁要你保护,我自己能行!” 孔逸燃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那可不行,我不放心。” 宋元宝默默地跟在林月希身后,手里紧紧攥着为她准备的暖手宝,小声说:“月希,这雪天很冷,你拿着这个暖手宝。” 林月希头也不回,冷冷地说:“别啰嗦。”但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宋元宝赶忙跟上,着急地说:“月希,你就拿着嘛,不然我会担心的。” 大家来到大山下的空地,兴奋地开始了滑雪之旅。 童米粒一开始还有些害怕,井行州耐心地教导她:“米粒,别怕,身体微微前倾,脚慢慢用力。” 童米粒嘟着嘴说:“漂亮哥哥,我还是有点怕。” 井行州鼓励道:“没事,我在旁边护着你。” 在井行州的鼓励下,不一会儿,童米粒就勇敢地滑了起来,笑声像银铃般回荡在雪地上。 盛鑫弘故意在权书燕面前展示各种花哨的滑雪技巧。 却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摔倒在雪地里,溅起一片雪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权书燕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把他拉起来,嗔怪道:“叫你显摆,摔疼了吧?” 盛鑫弘嘿嘿一笑,“燕儿拉我起来,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