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晚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中透着无奈与怜爱,缓缓说道: “婉瑜,宴洲心里没有你,就算妈妈用尽所有的办法强行让你们在一起,那又能怎么样呢?没有真心的感情,就像没有根基的大厦,随时都会崩塌,你在这样的关系里,也不会幸福的。”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把自己折磨得面容憔悴,双眼无神,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妈妈看到你这样,心里也难受。” “妈妈不忍心看到你陷入那样的困境,妈妈希望你能找到一份真正相互奔赴的爱情,那才是能让你一生都感到温暖和安心的依靠啊。” 凌婉瑜猛地抽回手,情绪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大声吼道:“妈,你说这些无非就是不爱我!” 程向晚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无奈和痛楚,她急切地解释道:“婉瑜,你怎么会这样想,如果你和宴洲都有情,无论付出什么我都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可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凌婉瑜气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尖锐地喊道:“妈,沈若凝给你灌迷魂汤了,你怎么也开始向着她说话了!” 程向晚望着一脸倔强的女儿,忍不住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不讲道理呢?就说上次婚礼的事,你跑到人家的婚礼上大吵大闹,还破坏了人家的婚礼,甚至把人家孩子推下高台受伤,这都是咱们理亏啊!” 凌婉瑜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甘,大声喊道:“我是你和爸爸的女儿,理亏又怎么样,谁敢动我!” 程向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凌婉瑜,声音提高了几分:“婉瑜,你怎么变的这么小家子气了?” 凌婉瑜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怒火,喊道:“是,我小家气!你们都大气,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说着,她推搡着程向晚。 程向晚一边被推着,一边还在试图说话:“婉瑜,你冷静一点,听妈妈说……”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不经意间看到了梳妆台上闪闪发亮的东西。 凌婉瑜发现了程向晚的目光看向项链,立马神色慌张地跑过去藏起来。 程向晚疑惑地说:“婉瑜,是什么,给妈看看。” 她试图走上前去。 凌婉瑜紧紧地把项链攥在手心,大声说道:“没什么好看的,你出去!” 她再次用力推搡着程向晚,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紧张。 程向晚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站稳身子,看着如此执拗的女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婉瑜,你好好想想吧。” 然后转身下楼。 凌婉瑜迅速锁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紧紧地把项链扔在地上用脚踩,咬牙切齿地说:“沈若凝,凌氏银行大小姐的身份是我的,洲哥哥也会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有了陆瑾之的孩子还来跟我抢洲哥哥!我踩死你!踩死你!”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喊完这番话后,凌婉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安静下来。 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嘴里喃喃道:“陆瑾之!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她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原本紧绷的面容也慢慢放松,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又阴险的笑容。 “沈若凝,我看你是选择孩子还是选择洲哥哥。”凌婉瑜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缓慢。 她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如何利用陆瑾之来破坏沈若凝和傅宴洲的关系。 —— 傅宴洲和沈若凝这一觉睡的格外安心。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给整个房间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翠绿的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沈若凝率先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睁开双眼,目光落在身旁仍在沉睡的傅宴洲身上。 他的面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俊朗,那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还有微微上扬的唇角,都让沈若凝的心中泛起一丝甜蜜。 沈若凝枕着傅宴洲的手,微微一转头,这种近距离下轻易看到他手腕处那略微明显的三道刀疤。 她的目光在那刀疤上停留,眉头不自觉地轻轻蹙起,眼神中流露出疑惑和心疼。 那三道刀疤像是三道诉说着过往的伤痕,让她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就这样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中复杂的情绪不断交织。 随后,沈若凝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悄然起身离开,生怕吵醒了身旁熟睡中的傅宴洲。 然而,就在她刚刚动了一下的时候。 傅宴洲却仿佛有着神奇的心灵感应一般,低沉而略带慵懒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去哪?” 沈若凝的身子瞬间僵硬,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