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长安到岭南之地的铁路修建完毕后,朝廷中的诸位大佬们,可是真切的看到铁路所带来的利润。
一个个眼珠子都红了,不由分说的开始展开行动,集合大家的力量,务必要用最短的时间内,再次修建出来一条铁路。
甚至,李二在前些日子里,时常将程咬金与秦琼召唤回去,不断的让人向他们请教修建铁路的注意事项。
铁路虽然有着巨大的利益在其中,但是安全方面的问题,绝对不容忽视。
“那些家伙行动的倒是快,按照推算,现在应该已经将铁路的运行路线勘测完毕了。
只是老臣听说一件怪事,最近两年中,扬州到洛阳的途中,似乎商队经常会出事,但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无人去官府报官,只是知道有商队离奇失踪,殿下,您说是不是很怪?”
程咬金一脸嘲讽的笑容讲述着朝中那些家伙的动作,只是在说到后边的话题上时,神色明显严肃了许多。
“程伯伯,此事玩笑不得,你能够确定吗?”
听到程咬金的话后,小正太脸颊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商队离奇失踪代表着什么,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能,勘测队伍都是我的人,事情也是他们亲眼目睹的,根据他们的描述,这伙人不像是普通的劫匪!”
程咬金重重的点点头,仔细回想下边人向他汇报的情况。
“说来听听!”
小正太的兴趣明显被提了起来,正常来讲,商队出事,那绝对不是小事情,可是这么久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殿下,不知道您可见过这样的标志?”
程咬金在怀中拿出一张纸,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奇特的图形。
“程伯伯,你的意思是说,这伙人的身上,在行动的时候,都有这样的标记对吗?”
小正太的脸色更加严肃了,这绝对是隐藏在大唐内部的不安因素,既然被他知道了,那么就必须要除掉。
“殿下猜测的不错,勘测队遇到这伙人后,这些家伙似乎在顾忌什么,并没有与朝廷的人发生冲突,而是选择撤离。
根据下边的人汇报,观看这些家伙的动作,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显然是受过一些训练的,只是让我们想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何只对来往的商队下手。”
程咬金也是一脸的凝重,这股势力绝对是不安因素,他们存在的目的是什么,直到现在他们一无所知。
尤其是太子殿下改造后的大唐,可以说人人都能安居乐业,只要勤劳手中都能赚取一定的银两,那些小偷小摸甚至是强盗之流,已经及其的稀少了。
万万想象不到,那边竟然会有这样一批人,甚至程咬金都在怀疑,这伙人是否是大唐内的人,会不会有异域他乡之人,冒充进来掠夺大唐百姓的可能。
最重要的是,这伙人一直隐藏在暗中,这些年中到底做过多少次抢劫的勾当,他们一点都不清楚。
若非是勘探队巧合发现他们,恐怕到现在,他们依旧没有收到半点的风声。
“这伙人,应该是最近两年才出现的。”
小正太放下手中的茶杯后,直接下了定义,在兰州开发之前,他可是亲自过去剿匪的。
可以说,那一次他可是将兰州附近大大小小的势力全部拔除,这伙人绝对不是劫匪的余孽。
而现在,这些家伙竟然在此作案,并且还能无声无息的这么久,可想他们的手段有多么的狠辣,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程伯伯,马上安排人手去彻查此事,一个商队绝对不可能就一两个人,失踪一两个商队不足为奇,若是失踪过多的话,且没有传出半点的风声,那么,问题可就严重了。”
兰州是他亲手开发的地方,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差池,这件事情,必须要弄到水落石出。
“是!”
感受到殿下幼小身体中散发出来的杀机,程咬金当下一凛,他知道,他还是小瞧了兰州那边的事情。
长安城北郊处。
窦怀恩带着面具独自坐在房间内,静静等待着。
既然决定对小正太下手,那么就要做到万无一失,最近一段时间内,他一直派人日夜监视骊山学院内的动静,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李治就在骊山学院内,这一点他已经可以确定,但是学院内有多少将士守护,这一点他还不清楚。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好在学院的位置比较特殊,远离长安,就算弄出点动静出来,李世民恐怕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派人过来增员,这对他来说,可是天赐良机。
“当当当!”
门外传来敲门声,将沉思中的窦怀恩惊醒。
“谁?”
窦怀恩猛然将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森然的询问道。
“公子,我是幽影!”
门外传来低沉的汇报声,然后就没有了动静,并没有推门进来的意思。
“讲!”
得知来人是谁后,窦怀恩不由松了口气,这才轻声询问起来。
幽影、暗影、绝影、三部,都是窦家培养多年的死士,可以说对他是务必的衷心。
“公子,兰州那边传来消息,自从一个月前我们的人与朝廷的人相遇后,最近一段时间,兰州很是不太平,时常有人在暗中调查我们。
为了防止暴露,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人未敢轻易动手,所以请求公子下一步计划。”
幽影如实汇报完,再次等待着主子的命令。
“废物,在这紧要关头你们怎么会暴露出去?你们知不知道,这一次你们坏了多大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窦怀恩的面孔顿时扭曲起来,不能动手意味着什么。
那么多的将士们都在等待着吃喝拉撒,不能动手,就意味着没有银子,没有银子就意味着他养不起这些人,没有这些人的帮助,他窦怀恩什么都不是。
“是属下无能,还望公子责罚!”
幽影在门外一脸的额愧疚,他们都是窦家的死士,存在就算为了窦家的荣誉,如今未能帮主子分担困难不说,反而还坏了主子的大事,这让他很是自责。
“不关你的事,警告兰州那边的官员,该怎么说,如何处理这件事,他的心中要有数。”
深吸一口气后,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后,窦怀恩才再次开口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