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吵闹,说,到底是谁派你们过去的?”
县令一脸寒霜的质问道,当着众多百姓的面,他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人,势必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回老爷的话,就是他,就是苏飞苏少爷指使我们做的,我们都是奉着他的命令行事。”
一群家丁不断的向县令叩头,显然对于当地县令的为人作风,他们的心中十分的清楚,一个个秉承着坦白从宽的原则。
“放屁,你们到底收了左冷禅多少银子,居然敢向苏家泼脏水!”
苏贝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直接开始帮助弟弟狡辩这个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做法对于苏家来说都是十分被动的。
“苏贝贝,这样的话语你也能够说出口,你难道就一点脑子都不长吗?本公子到这里才多久的时间,他们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助本公子做这样的事情?”
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够看明白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用这样的方式来辩解,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个贱人,说,你到底收了左冷禅多少的好处,竟然敢如此的污蔑本公子!”
苏飞面目正狰狞的望着小柳,显然是想将所有的罪孽全部安到她的头上。
“放肆,当着本小姐的面,你居然敢如此的逼迫小柳,真当本小姐不存在吗?”
蒋天晴厌恶的望着苏家的人,通过这些人的对话,她已经明白过来,到底是谁绑架了自己。
原本她还以为真的是李治将自己绑了过去,可是随着事情的进展,她才发现,那个给自己好吃的的公子,竟然是被冤枉的,这让她的怒火一下子升腾了起来。
“小姐,你一定是受到奸人的哄骗,事情不是这个样子!”
苏贝贝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样子,当下赶忙开口辩解道。
“父亲,这两个贼子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不可以轻饶了他们。”
蒋天晴一脸怒气的说道,自己这样的身份他们说绑就给绑了,这要是换做普通人的身份,可想而知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来人,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听到女儿的话语后,蒋县令直接下达了命令,至于两位少爷的身份,他压根就没有去考虑的必要。
“蒋大人,你确定要这么做,要知道我苏家可不是吃素的。”
苏贝贝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没有想到,县令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是要打算与苏家撕破脸吗?
要知道苏家在汀州可是首屈一指的家族,要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日子还怎么继续在这里混下去。
“公堂之上,竟然胆敢威胁本官,直接将他们打入天牢!”
蒋大人面色冰冷,连自己的女儿都敢绑,现在还敢在这里与他谈条件,简直就是在找死,真的以为自己会向苏家低头吗?
自从他任此地县令以后,做事风格向来一丝不苟,从未做过半点出格的事情,现在区区一个世家竟然敢威胁自己,实在是不知死活。
对于蒋县令雷厉风行的处理方式,李治还是颇为欣赏的,不管怎么样,既然为官,他始终没有失去自己的原则,至少没有因为对方的势力而低头。
“左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本官的辖区内,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本官做的不到位啊!”
苏家两位少爷被压下去后,县令这才缓步走到李治的身边,如同老朋友一般说道。
“无妨,凭借他们二人,还无法对本公子造成什么威胁,只是本公子希望你能够顶得住苏家的压力,莫要白白忙活一场才好。”
在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时,这位县令依旧能够如此的礼待自己,这让李治心中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多想,直接将想法说了出来。
作为此地最大的家族,两位少爷全部朝廷给扣押了,想要没有一点动作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左公子多虑了,本官才是这里的县令,没有人可以在本官的面前指手画脚!”
蒋县令不以为意的说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不过对方敢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揭过去。
“老爹,我还从来没有见到你对谁如此的客气,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目送左冷禅离去后,蒋天晴这才有些夸张的询问道,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父亲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的客气。
“不管怎么样,这位左公子也算是变向救了你,所以我对他这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蒋县令瞥了女儿一眼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真的将左冷禅当作恩人一般。
“老头子,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上点心,我真的那么好忽悠吗?”
对此,蒋天晴十分的无语,两人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会融洽到这种程度,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老头子的话语。
“你懂什么,这位左公子气度不凡,绝非寻常的商人,你平日间没事的时候,可以过去与他多多走动一番。”
蒋县令十分无语的说道,对于左冷禅的感觉,他绝对是那种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主,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的女儿送过去。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其他的身份?”
接近他那是必然的,谁让她答应自己随时都可以过去吃好吃的呢?
……
“左公子,您没有事情实在是太好了,您是不知道刚刚可将我吓的够呛,原本以为那两个混账设计出来的计划天衣无缝,万万没有想到,结果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惊天大逆转。”
回去的路上,苏文跟随在李治的身边,一脸的赞叹之色,委屈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两兄弟如此凄惨的样子,别提心中有多么的舒爽了。
“好在公子没事,不然的话,我还以为公子酒品不好,酒后失德呢!”
轱辘也是心有余悸的说道,当他得知这样的消息后,也是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只不过他来的比较晚,到这里时,案子基本上已经是尘埃落定,光看李治坐在公堂上喝茶了,根本就没有半点犯罪的样子。